贝利塞尔的普鲁士兵
这个故事是我上星期在蒙马特高地的一家小酒馆里听到的。要给大家讲好这个故事,我也许必须学一学贝利塞尔师父的郊区切口,穿上他的木工罩衫,再呷上两三口美味的蒙马特白葡萄酒;喝了这酒,即使是马赛人,也可以操上巴黎口音。我敢说,这样做一定能使你们和我一样,听完以后心惊肉跳;因为贝利塞尔师父在向围坐在桌子边的同伴们讲述这个悲凉而真实的故事时,我的感觉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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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卫达拉斯贡
感谢上帝!我总算有了达拉斯贡的消息。五个月来,我焦急万分,简直生不如死!我深知这座美丽城市狂热激昂的情绪,也了解那里勇猛好斗的民风,所以我一直在想:“谁知道达拉斯贡人做了些什么?他们会不会倾城出动、朝野蛮的普鲁士人猛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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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之围
我们和V医生一起沿香榭丽舍大街走着,向被炮弹炸得千疮百孔的墙壁、被机枪扫得坑坑洼洼的人行道询问巴黎被围困时发生的故事。在快要到达圆形的星形广场〔1〕时,医生停下脚步,指着拱卫在凯旋门周围富丽堂皇的高楼大厦中的一幢,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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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
这天早晨,我去瓦莱里安山〔1〕看望我的朋友画家B某,他是塞纳河国民别动队的中尉。这天恰好是这个正直的小伙子值勤,因此他不能走开。他必须像一名值班水手一样,待在工事坑道的入口前面,来回走步,同时和我谈谈巴黎、谈谈战事,以及那些不在场的亲人……这位中尉虽然身穿别动队军服,但仍然保留着以前那强悍的画家气质。突然他止住了话头,惊奇地停下脚步,拉住我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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