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局终了

艾伦·道森正坐在七年级的数学课堂上,盯着佩姬·可可兰的后脑勺,就在这时,他获得了那个改变世界的灵感。先改变他自己的世界,最终,如同以预定节奏倒下的多米诺骨牌一般,改变每个人的世界,直到一切都涣然一新。尽管那个时候,我们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阅读全文...

我的母亲在跳舞

费米悖论,加利福尼亚,1950:既然行星的形成是这么的普遍,既然产生生命的过程是行星形成后的自然延续,既然产生生命会导致智慧,而智慧会导致技术——那么,为什么至今还没有任何一个外星文明跟地球联系呢? 阅读全文...

毫微机来到我们镇上

毫微技术传到我们克利福德福尔斯小镇的时候,我正在园地里除草。一个月以前,市里就有了那玩意儿;不过去年至今我一直没有进城。我的几个邻居去过城里——安吉·迈尔斯和埃玛·卡尔森,还有教会的那个寡妇布兰斯顿太太。她们带回一些纪念品,都是毫微机制造的东西,安吉向我展示的那条围巾确实精美之极。不过,我有三个孩子拖累,难得出一趟门。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