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塞不通
早晨八点左右,他们离开了斯塔塞的房间。这个周末就跟过去的周末一模一样。睡得早,起得早。斯塔基嘻嘻笑着,斜着眼睛,透过这辆破旧的福特牌汽车沾满脏痕的挡风玻璃望出去,使劲跺着脚踏,速度表上的指针越过了规定的限度二十到三十英里。这全是米奇的过错,可是米奇本人却仿佛漠不关心,蜷缩在斯塔基身边的椅子上,就象蜷缩在黑色皮革的子宫里的胎儿。他精疲力竭,迫切需要飞快地、狠狠地刺进甜蜜蜜的一针,血管里需要流动着热辣辣的毒品。嗨,这个周末多糟糕啊,斯塔基心想,而且这个周末还没有完全过去。注射毒品的地方还远着呢,远在新泽西州的某处旷野里。斯塔基自己从来不沾那些肮脏的毒品,现在不过是充当做好事的人罢了。他向驾驶盘俯下身去,右手的手掌猛按着汽车喇叭,朝着那些疾驰而过的汽车大声叫嚷:往前开吧,往前开吧,婊子养的,看你们开到哪儿去,混蛋,开过来吧,开过来吧,你这个下流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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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利检阅
敌人投降的消息使纽约的妇女们高兴得如醉如狂。举行胜利检阅前,一连好多天,姑娘们全体出动,沿着已经变成一片废墟的第五大街摆开阵势,带着干劲和决心,努力消除碎石,格格地笑个不停,象在卧室里一样放肆随便,乐得心花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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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
那位就业顾问完全丧失了在专业工作中磨炼出来的冷静,象普通人一样急躁起来,他说:“博士,象您这样受过高深教育的人,总该有您能够做的工作吧。这场战争并没有使我们都变成野蛮人嘛。要说有什么变化,那就是战后对教师的迫切需要增加了一千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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