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

早上醒来,枕边搁着先生留下的字条,「熟悉的」──字迹像阳光一样闪进眼帘。他告诉我早餐放在桌上,他已经去新公园打太极拳了,要我别等他。把字条轻轻夹起来,折了折,顺手丢进字纸篓。 阅读全文...

佛灭

果然来不及了,他被一个台北东区超级大十字路口的红灯拦下,懊恼得痛敲击方向盘一下,简直无法度过眼下必须等待的两三分钟,妈的,反对运动搞到这种地步搞屁!他按下电动窗,向植满香樟树的安全岛吐槟榔渣似的暴烈呸掉这句他近时的口头禅。 阅读全文...

太阳哥哥月亮妹妹

纽约的一条大街上,一位值勤的警察正沿街走着。一阵冷飕飕的风向他迎面吹来。已近夜间10点,街上的行人寥寥无几了。 在一家小店铺的门口,昏暗的灯光下站着一个男子。他的嘴里叼着一支没有点燃的雪茄烟。警察放慢了脚步,认真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向那个男子走了过去。 “这儿没有出什么事,警官先生。”看见警察向自己走来,那个男子很快地说,“我只是在这儿等一位朋友罢了。这是20年前定下的一个约会。你听了觉得稀奇,是吗?好吧,如果有兴致听的话,我来给你讲讲。大约2... 阅读全文...

月出

「娃娃,娃娃。」他远远在外门唤着。是娃娃开的门,领他走过有月光的院落。微微有风从花草走过。 阅读全文...

旧爱

杜伟明想过各种他们可能重逢的情景。这装潢几近俗艳的西餐厅,入夜后便是笙歌缭绕,酒香灯红之所。杜伟明常在九点后来此,叫瓶花雕,唱遍他会唱的歌。开始时还会有陪坐小姐来扰人,久了,习惯了,便任他在此自生自灭。 阅读全文...